,便让书童替他打来热水。
他自己坐在浴桶之中,细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流水滑过他的被母亲揉捏的满是红痕的大奶,没入最下方那不可言说之处。在烛火的微闪下,他的身体渡上了光,看起来更淫靡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变红了。
他的手放在双腿中间,握着粉得有些艳的大肉棒搓洗,看来母亲着实是喜欢淫弄、嗦舔他的这处……他这里都被母亲给弄肿了。母亲奸操、嗦吸他这处的时候,面上迷离、饥渴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觉得自己和母亲离得更近了,了解到了母亲不曾显露在他面前的一面。
……
带着喜意,他沉沉睡下。
今晚的梦中不再是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而是母亲的红唇、母亲胸前硕大、白嫩的胸乳,母亲身下那处深粉色的、会淫靡收缩、绞弄的极品肉穴。
第二日一早。
面红耳赤的严献之在魏饮的门口向她请了个安,就匆匆出了家门,往县学赶去。
今日他被小书童叫醒的时候,裤裆濡湿一片。
母亲是父亲不在,身下的骚肉穴儿痒了,需要男人的鸡巴安慰,才会这样弄他。他身为儿子,替母亲分忧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他竟然自己在梦中想着母亲的身体,做那种事,这不是对母亲的亵渎吗?
而且今早若不是小书童来叫他,他恐怕就要迟了上课的时间。
从他三岁启蒙,便日日按时进学,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他赶到了学堂,坐在书案前,听着周围的同窗们诵读词赋的声音,他本该立刻静下心读书,不辜负夫子的教诲,但他的脑中却时不时闪出母亲温柔的面容。
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身下的那处穴儿是不是又痒了……
母亲她想不想摸他胯下的肉棒?他现在在县学,若是母亲醒来想摸他的大肉棒和骚卵蛋了该怎么办……
他本就对魏饮又敬又爱,现在魏饮又破了他的处男身子,让他成了她的男人,他对魏饮那爱重之间又多了一种令他心尖酥麻的情愫。
他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就回到母亲的身边去,一刻也不离开她。
终于,对母亲的思念超过了他心中恪守的原则,生平第一次,他逃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