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想早点从婚姻的泥潭里抽身。
&esp;&esp;于是,初十那天,宋猗猗坐上了去纪明宇部队的动车。
&esp;&esp;本以为在车站看到纪明宇会尴尬,但前来接她的却是一个很年轻的士兵。
&esp;&esp;他的手里举着写有宋猗猗名字的接站牌,一看到从火车站出走出来的宋猗猗,立马立正给她敬了个庄严的军礼,并声音响亮地喊了声“嫂子”,弄得宋猗猗怪不好意思的。
&esp;&esp;对方看起来年龄比较小,性格很活泼,“嫂子,嫂子”的叫得很热情,宋猗猗很快便知道他叫邵小鱼,说老班长很忙,让他来接宋猗猗。
&esp;&esp;宋猗猗知道,纪明宇在部队里,尽管是个负责技术岗位的特殊人才,但从军衔体系上来说,他不属于军官,只是一个士官,所以新兵会叫他老班长,但这并不妨碍他在部队受到的重视和得到极好的待遇。
&esp;&esp;松柏绿的迷彩越野车,开了有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达了大山脚下的军营。
&esp;&esp;庄重威严的军营大门前方,贴着一个鲜红醒目的五角星,提醒着宋猗猗来到了一个神圣的地方。
&esp;&esp;她不免有些心潮澎湃,军人真的很伟大,为了保家卫国,在祖国和人民需要的地方,默默无闻地奉献献着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
&esp;&esp;新兵邵小鱼按了按喇叭,持枪站岗的哨兵敬了个礼,打开了车辆进出的闸门。
&esp;&esp;越野吉普缓缓驶进了营区。
&esp;&esp;虽然是寒冬,但里面仍有长青的绿树。
&esp;&esp;宋猗猗看到了有类似办公楼和宿舍的房屋,还有士兵正在训练的场地。
&esp;&esp;几个转弯后,车辆停在了一栋小楼前面。
&esp;&esp;“嫂子,请下车!”邵小鱼站得笔直,为宋猗猗打开了车门。
&esp;&esp;宋猗猗也没带行李,背着一个双肩包就跟着邵小鱼进了小楼。
&esp;&esp;小楼一共四层,没有电梯,咚咚走到了二楼的尽头处,宋猗猗看到邵小鱼打开了房门。
&esp;&esp;“嫂子,进来吧,这是你的房间!”邵小鱼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老班长还在开会,等会儿就回来了!”
&esp;&esp;宋猗猗有些纳闷,以为这是纪明宇的房间,她也不好问东问西,对邵小鱼说了声谢谢后,就走了进去。
&esp;&esp;进去一看,里面根本没有纪明宇的任何私欲物品。
&esp;&esp;一张半旧的大木床,一张半旧的双人木沙发,一个简易的衣柜,两张椅子,一张小方桌,就是整个房间的家具。
&esp;&esp;不过还好,这房间还带有卫生间和淋浴,暖气也很足,宋猗猗不得不脱掉了保暖的羽绒服,露出里面自己织的浅紫色羊绒衫。
&esp;&esp;宋猗猗有些疑惑,纪明宇把她安排在这里有何意图?
&esp;&esp;但随即,她否定了自己,毕竟军营不是家里或市区,来到这种军事森严的地方,是不可能让人任意闲逛的。
&esp;&esp;军营里肯定不会有像星巴克、肯德基或者茶楼那样的地方,也许去纪明宇的寝室也不方便,所以他把自己安排到了这里。
&esp;&esp;宋猗猗坐在桌边的椅子里,思考着如何说服纪明宇尽快办离婚手续,这时,她听到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esp;&esp;一眨眼的工夫,身穿军装的纪明宇,带着一个同样身穿军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就走到了门口。
&esp;&esp;宋猗猗看不懂军衔,但看那中年军人的气势,一看就是领导,哦不,应该叫首长。
&esp;&esp;“报告首长,她叫宋猗猗,我媳妇!”纪明宇一本正经地介绍。
&esp;&esp;首长挺和蔼的,一见面就对宋猗猗伸出手来,笑呵呵的,“听说纪军士长的新媳妇来了,我特意来看看!”
&esp;&esp;“首长好!”宋猗猗只得伸手跟他握了握,真是军人的手,如假包换,比纪明宇的还粗糙。
&esp;&esp;邵小鱼和另外一个士兵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个电热水壶和被子褥子以及床单进来了。
&esp;&esp;他们进了屋就开始忙着铺床。
&esp;&esp;“小宋啊,听说你是老师,知识分子很优秀啊!怪不得军士长每次休假回家都不愿意归队,还得我三催四请!”首长一边调侃一边用手推了推沙发,接着又用手摇了摇木床。
&esp;&esp;“家属楼里的床和沙发,每个月都得修一次!明宇,你看好了,这床,这沙发,现在可是结实的!”首